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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08-18 16:31 点击次数:138

国军悍将邱清泉,被围后砍树求生,最后被7颗子弹送走

国军悍将邱清泉,被围后砍树求生,最后被7颗子弹送走

要说淮海战场上,哪个国民党高级将领的结局最让人摸不着头脑,邱清泉绝对算一个。最后那段日子,他的行为举止,简直就是一出荒诞剧。

兵团司令部被围在陈官庄,外面是解放军排山倒海的炮火,里面是断粮断炊的十几万残兵。这位司令官倒好,整天对着作战地图发呆,嘴里念念有词,手里那支笔在地图上胡乱画着圈,画着画着,“啪”地一下,笔就给扔了。

他瞅见院子里孤零零长着一棵树,嘿,这下可不得了,迷信的劲头一下子上来了。你想想,一个方框里头加个“木”字,那不就是个“困”字嘛!这还得了?他立马叫人把那棵树给砍了,仿佛砍掉了树,就能砍断包围圈,自己就能脱困而出。这事儿他自己还不好意思下令,非得拉着顶头上司杜聿明来发话,说是只有主将下令才灵验,真是让人哭笑不得。

精神崩溃这东西,一旦开了头,就跟刹不住的车一样。被击毙前的最后时光,邱清泉彻底放飞了自我。他开始用酒精麻痹自己,喝得酩酊大醉。一个平日里对跳舞压根不感冒的铁血军人,居然能拉着个小护士,在司令部里跳起了那种四肢僵硬的尬舞,动作扭曲得像个提线木偶。

夜深人静,他又让人放起了京剧《贵妃醉酒》,听着那咿咿呀呀的唱腔,一个五大三粗的将军,竟然当众流下了眼泪。你说他是在哀叹杨贵妃的命运,还是在哀叹他自己的穷途末路?

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似疯癫的人,当年在抗日战场上,却是另一副模样。提起“邱疯子”这个外号,那可不是骂他,是日本人被他打怕了,送给他的“尊称”。

这事儿还得从南京保卫战说起。南京城破,他九死一生逃了出来,亲眼目睹了那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。据他自己后来说,他不仅差点被杀,还被日本人抓去当了二十多天的苦力。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,直接改变了他。从那天起,他打鬼子就跟拼命一样,猛打猛冲,状若疯魔。

他这个人,脑子是顶呱呱的。浙江人,跟蒋介石算半个老乡。从小就是学霸,高等小学第一名毕业,1924年考进黄埔二期,学的还是技术含量很高的工兵科。毕业后跟着老蒋南征北战,凭着战功和才干,一路青云直上。

1934年,老蒋要挑一批精英去德国深造,他又考了个第一名,进了柏林陆军大学。那可是德国将军的摇篮,他学的是最正宗的德式战术思想,这套东西叫“总参谋部教育”,讲究的是一种宏观的战役思维。1937年,他学成归来,立马被任命为教导总队的参谋长。这支部队,全身德械装备,顾问都是德国人,号称“委员长的铁卫队”,宝贝得不行。

昆仑关一战,算是他军事生涯的巅峰。当时他对阵的是号称“钢军”的日军板垣师团第五旅团。那一仗打得是天昏地地暗,邱清泉指挥他的新22师,硬是把日本人的阵地给啃了下来。战后一清点,日军被干掉四千多人,旅团长中村正雄少将,还有两个联队长,全撂那儿了。日本战史后来都不得不承认,昆仑关的中国军队,“其勇猛顽强,值得我军表示敬意”。这一战,让他名声大噪,也让他“邱疯子”的名号,传遍了整个国军。

可到了解放战争,这个“疯子”好像变了味儿。他那股子疯劲儿,没用在战场冲杀上,反倒用在了跟同僚的勾心斗角和保存实力上。

粟裕大将在回忆录里对他的评价,那叫一个一针见血:“邱清...好打滑头仗,跟友邻关系不好。”

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。豫东战役,区寿年的兵团被围,他就驻扎在边上,愣是按兵不动,眼睁睁看着区寿年全军覆没。等人家打完了,他才假模假样地出兵“增援”,其实就是去战场上溜达一圈,好回去交差。

这可把老蒋气得够呛,直接发来一封措辞严厉的手令,说他“不解围,不互救,殊堪痛恨!”但骂归骂,老蒋还是离不开他,又许诺他只要去救黄百韬,就能“将功免罪”。邱清泉呢,也是个犟脾气,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,居然撂挑子不干了,请假回了老家。敢这么跟老蒋叫板的,在国民党里头,确实没几个。

他为什么这么有底气?说白了,还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天子门生,是老蒋最嫡系的亲信。他对蒋介石的那种忠诚,有时候已经到了愚昧的地步。所以,当老蒋派人到他老家,通知他第五军扩编为第二兵团,还由他来当司令官时,他感动得稀里哗啦,立刻收拾行李,临走前跟家里人发誓:“我与共匪拼命去!”

可惜,历史的走向,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誓言而改变。

淮海战役的大幕拉开,他那个誓师大会就透着一股子不祥之兆。他自己写了篇文采飞扬的宣言,里面有什么“受伤不退,被俘不屈”,还有一句“红炮子穿心”的毒誓。谁能想到,不到三个月,他真就应了这个誓。大会上,他请来徐州“剿总”司令刘峙训话,刘峙倒好,不点《定军山》之类的武戏,偏偏点了一出卿卿我我的《春香闹学》,这不是存心给他添堵吗?

战役一打响,黄百韬兵团在碾庄被围,他去救,被解放军死死挡住。等到徐州大撤退,他更是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路上听说自己的一个师被缠住了,他二话不说,下令十几万大军原地待命,掉头去救。参谋长李汉萍急得直跺脚,劝他说,这是用主力去掩护“掩护部队”,正中人家下怀啊!

邱清泉脖子一梗,回了一句:“牺牲别人可以,我的部队不行!”就为了这句“不行”,大军在原地耽搁了两天。虽然那个师是救出来了,但解放军的主力也合围上来了,逃跑的黄金时间,就这么被他白白浪费掉了。

等到被彻底围死在陈官庄,他才明白过来,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。他跟杜聿明抱怨:“要撤就不能打,要打就不能撤。”可事到如今,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?

他这个人,骨子里其实挺矛盾的。他既是个杀伐果断的军人,又是个能写旧体诗的文人。他写过“十年戎马后,百战圣君前。一败成擒,百世不容赎”这样的诗句,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传统士大夫的悲凉和绝望。他瞧不起那些杂牌军,可自己的部队被围,又舍不得牺牲。他嘴上喊着要跟共产党拼命,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,心里比谁都怕。

毛主席亲自写《敦促杜聿明等投降书》,把他排在第二位,仅次于杜聿明。陈毅元帅也写信劝降,信送到他手里,他给撕了,还下令谁敢再传,一律枪毙。嘴硬到了这个份上,其实内心的防线早就垮了。

1949年1月10日,解放军发起总攻。司令部都快被端了,他才和第五军军长熊笑三等人,逼着杜聿明同意各自突围。

他带着几个卫兵,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跑。一路上,枪声炮声响成一片,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,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死亡的逼近,竟然被吓得魂不附体,嘴里胡乱喊着:“共产党来了!”

跑到张庙堂附近的一个小洼地,一梭子机枪子弹扫了过来。他应声倒地,再也没能站起来。后来解放军打扫战场,才发现了他,身上不多不少,正好七个枪眼,被打成了筛子。

说到底,邱清泉的悲剧,是他个人性格的悲剧,也是那个时代的悲剧。他有才,有勇,甚至在民族大义面前,也曾有过闪光的时刻。可他那套旧式的忠君思想,他那副刚愎自用、目中无人的臭脾气,以及关键时刻的患得患失,最终把他送上了一条不归路。当大厦将倾,个人的勇武和谋略,在历史的洪流面前,终究是显得那么微不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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