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举着和平的旗子,一边默默搬兵添火,美国在俄乌这个棋盘上玩得娴熟,手上的牌既递给俄罗斯又悄悄换给乌克兰。事情闹到现在,俄罗斯发话说这不是谈和平的时机,乌克兰要是撤不了兵,就打到停不下来。
从去年到现在,俄乌冲突像一根绷紧的弦,全球都盯着它会断在哪一刻。美国一方面在桌上摆出调停的姿态——和俄方聊方案、给建议,还不忘用一些“善意”的赞美去套近乎。在乌克兰那边,又抛出与之前谈好的俄方方案完全不同的新协议。特朗普也不避讳,直言这样的谈判是好买卖,把双方的条件放在台面上,自然容易做成。但乌克兰的底牌薄,要求想让俄罗斯接受并不现实,美国想让牌局好玩,就得时不时加点筹码。于是有媒体曝出,美国派人跑到菲律宾招募人手,优先挑当地有过强力部门背景或退伍军人,许诺月薪,还安排培训和申根签证。菲律宾和德国都出来否认,但谈判桌上的气氛已经被搅得不安生。
表面这一套外交动作像是热心的中间人想帮两家和解,然而背后却埋着更深的火种。美国两头下注,为乌克兰补充兵力的动作,显然是在未雨绸缪——因为现阶段的议案不仅没确定任何“终局”,甚至开始拉远各方的立场。俄罗斯收到消息时毫不客气抖出来,并在访问吉尔吉斯斯坦时由普京亲口回应:现在谈最终协议是对自己不礼貌,还强调乌克兰必须撤离俄罗斯现已控制的区域,否则就打到底。这样的话,就是在石头上刻字的意思——领土是战争的底线,不能退。美国的双面政策在这种表态下,更像是一种用时间换空间的操作。
意外的阻力也在增加。欧洲国家虽然嘴上说希望和平,但他们并不愿美国立刻促成大协议。因为一旦俄乌问题快速收场,欧洲在其中的存在感和利益空间就会压缩。某些欧洲政府对和平的忧虑不完全是对居民安全的考虑,更是权力和话语权的盘算。因此,美国即便在菲律宾或者其他地方继续招募所谓“志愿者”,也不会大张旗鼓承认,因为这会破坏它作为调停者的形象。乌克兰军中本就有不少外籍雇佣兵,他们在西方的媒体叙述里被贴上了“志愿者”的标签,看似是民间的自愿援助,实际上却是精心设计的兵源补充。
往后这并不是第一次在谈判与战事间摇摆的场景。冷战时期,美苏也曾在多个地区拉锯,前场打着热仗,后场聊着合作。谈判桌上互称朋友,战场上各用自己的人和资源硬顶。那些年,不少冲突也是在大国的双边游戏里被拉长,谈判成为战术,而不是终点。如今的俄乌局势,某种程度上就是旧戏的翻版,只是换了舞台和演员。这种换位操作,对于熟悉国际政治的人来说并不陌生,美国的打法在历史上屡见不鲜。
有人说,美国这回是真想在两边找平衡,也有人说它只是先稳住俄罗斯,顺手让乌克兰多点底气。结果如何,暂时没人能拍胸脯保证,但从动作上美国不会轻易在现阶段收工,俄罗斯也不会在领土问题上松口。大国的博弈不在一句承诺里结局,真正的走向还得看谁能扛得更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