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场战争打了三年多，到最后双方都快耗不住了，这仗到底还值不值得打下去？这是很多人最近都在问的一个问题，尤其是看到俄罗斯和乌克兰那边的新闻，心里更是五味杂陈。战争这东西，谁都知道没好处，可真到头破血流的时候，谁又能轻易收手？
先说说俄罗斯这边，如今经济压力可真不是盖的。油气钱少了三分之一，政府花在打仗上的钱却像漏斗一样，怎么都填不满缺口。你想想，国防开支都快占到GDP的1/15了，日子肯定不好过。莫斯科的普通人排队还房贷，银行门口拐了好几道弯，大家都在想办法攒点美元，免得哪天卢布又跳水。就连西伯利亚的小城市，冬天供暖都成了问题，居民只能裹着大棉被看议员们讨论怎么给前线再拨军费。有人在弹幕里开玩笑说，把暖气的钱省下来送去前线吧，听着有点心酸，但这就是现实。
再说说战场上的情况，真是“绞肉机”模式开足马力，谁也捞不着便宜。俄军的坦克损失得厉害，开战到现在都快折了四千辆，可新造的坦克远远跟不上。前线士兵伤亡严重，每推进一小块地方都要付出极高的代价。有时候坦克都当成远程炮台用，步兵得自己顶上，装备不够用，甚至有人开玩笑说下次能不能给寄个拖拉机。其实，乌军也没好到哪去，损失同样惨重，只不过有西方的装备和弹药撑着，能多抗一阵子。
这种消耗战，表面上看谁都没输，但其实输的就是“撑不住”这三个字。一位国际关系学者在电视采访里说过：历史上的阿富汗、越南战争，最后都不是哪一方打赢打输，而是谁最先扛不住撤了兵。今天的俄乌局面，像极了当年。芬兰、瑞典还一头扎进了北约，俄罗斯原本想把西方挡在家门口，结果北约的边界又往前推了一大步。这可真是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”。
当然，说到乌克兰，日子同样难熬。北约和美国的支援不是无底洞，乌军虽然靠着西方武器能反击，但天然气、电力、粮食这些基本生活物资依然捉襟见肘。基辅的医院里，伤兵排队等做义肢，街头巷尾也能看到失去亲人的家庭。普通老百姓受的罪，外人根本体会不到。
有意思的是，最近俄罗斯内部关于“要不要谈判”的声音越来越多了。民调显示，超过六成的老百姓更倾向于坐下来谈判，毕竟谁家也不想永远打下去。普京这边骑虎难下，要么把战线冻结成像朝鲜半岛那样的“三八线”，用核武器当威慑，拖时间等经济缓过劲来。要么干脆撤兵，宣布“任务完成”，但这样肯定会被国内强硬派骂“卖国”，还可能引发士兵大规模逃兵潮。选哪条路都不轻松，左右都是难题。
我们别忘了，2014年俄罗斯吞并克里米亚，西方那一轮制裁已经让经济很难受了。这次开战前，俄罗斯的算盘打得很精明，想通过闪电战逼乌克兰屈服，顺便把西方势力赶出东欧。可现实是，乌克兰没“中立”成，反倒把北约的盾牌推进了家门口。就连马里乌波尔、巴赫穆特那些地方，打下来也没带来多少战略好处，反而成了消耗人力物资的血窟窿。
对比一下，北溪天然气管道爆炸后，整个欧洲的能源结构都被打乱了。俄罗斯本来指望卖油卖气撑家底，结果大门一关，外面的钱进不来，国内通胀飙上去，资本又拼命往外跑。经济学家们看数据都直摇头，说这样下去，再有多少黄金储备都不够填这个窟窿。
而被打得最惨的，还是普通人。无论是莫斯科的白领、还是哈尔科夫的农民，大家都想过点安稳日子。战争拖得越久，受苦的都是这些平头百姓。联合国和红十字会都发过报告，俄乌双方的平民死伤数据每个月都在刷新纪录。巴赫穆特那场拉锯战，前后死伤的士兵和百姓，数字让人看着都心惊。战争不是游戏，输赢背后全是鲜活的生命。
专家们普遍认为，现阶段的俄乌战争，已经不是谁能一口气吃掉对方的问题了，而是谁能挺过这场大消耗。像这样“你打我一拳，我还你一脚”，最后很可能就是双方都筋疲力尽，然后各自咬牙签个停火协议，谁也没捞着什么大便宜。
当然，也有分析说，也许俄罗斯会选择主动从乌克兰部分地区撤军，换取西方的制裁松绑，或者干脆把现有接触线变成事实上的新边界——但这种“暂停键”其实不算真正的胜利，只能算是无奈的妥协。毕竟，打仗讲究的是结果，不是过程。
讲到这里，其实没有人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。谁都不想自家孩子上前线，也不希望明天早上起来物价又翻倍。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，就像推倒的多米诺骨牌，收场的时候只剩一地鸡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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