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声轰鸣的铁鸟老兵，居然连靶机都混不上，反手变卖废铝。
十八年前，谁也没想到，一口退役命令下，七百架歼-6当场拆了，傻子都心疼。可那就象剪分叉白发，看着掉肉，真落地就没那么重。体量缩了五百架，换来的不是膝盖疼，而是续航腰不酸。空空导弹票子齐了，雷达看东西不再电视雪花，这一条，先把那些喊“缺人缺机”的老段子怼回嗓子眼里。
拆开旧铝皮那阵子，地勤摸摸锈色蒙皮，眼角湿也是真，可大腿骨子知道，这拨飞机真要上空战，让人连射程线都没看到就先寄了。大伙心里门清：打不赢就是王八蛋，摆设再多也是金属垃圾堆的体积税。于是干脆换场子，手里先抄起新铲子。
2010年塞尔维空军那点冷战收藏还在交房租，咱们这边第一批歼-10A就落地了。十年一过，机龄嫩得能掐出水，发动机从一开就灭火进化到春季赛强队，不再靠天听命。飞行员溜达进座舱，一眼全是屏显，看懂原来和玩手机一个套路，训练直呼“真香”。空军同学心里开始打小鼓：谁还惦记呼啦啦几百架老爷爷，洗干净眼睛，看天上的像素点才对味。
波兰欧盟补贴争端在报纸角落占着豆腐块，中国那边成飞机早已把节拍掐死到一周一架。F-22一共一百八十七架的量产线早吹号散场，这边歼-20左右两间厂房同时BBQ，烟火烤出霸气腰线。美国人算盘打开一看，生产线凉了，备份零件价格更是坐火箭。咱们的脉搏没停，定单在夏季沙尘里跳得飞快，一百小时年飞的教练规矩变二百小时真飞+模拟器，飞一次感觉血槽回满，学员顺手就能把“开火”字条写上。
说起空战大课，以前是一对一格斗，现在一锅端，把干扰机、地导、预警机全拉进去，过年杀年猪都没这么热闹。地主家余粮多，飞机多反而分摊不开，老旧机型每吨铝价吃下去全是冤枉钱。拔了这几百架老爷机，后勤口当月伙食一下蹦起快乐火花：油钱省了，零件不用满地球淘宝，老技师从拧螺丝升剧本变成写算法，年轻小伙蹲办公室喝汽水也能盯系统打补丁。
国际朋友圈照片对比更扎心。东边邻居F-15J金属疲劳比退休大爷腿还脆，F-35到货慢慢悠悠，数数不到三百。北边大家伙苏-57磨磨蹭蹭，两位数建设过程被网络曝光了延迟尴尬。西风带里那些阵风、台风拼拼凑凑，被欧盟制裁预算卡得死死的，连氮化镓雷达升级也得看脸色。一圈看完，中国老哥数量缩了一圈，但笔尖下的战力公式已经换算法，直接开挂。
有人还揪着500架空位嘀嘀咕咕，打开体系算盘算算就安静了：同样要养两千架飞机得搞的场站、雷达、人，全都加价。现在砍掉五百架，上好新雷达、好导弹，再配上“加油机+电子战+预警机”打包组合，团战站位没短板，打起来那叫优雅，像街机游戏开局自带外挂。飞行员人均资源翻倍，外加飞行员少得可怜的空战梦境终于被数据链拽回地球，肉眼变成厘米波，飞一次抵得上半年练木头靶子的老黄历。
旧账扒拉完，新账很快上身。往后三到五年，歼-35据说要来接棒，直接拿中等体形隐身机填上名单，压缩最后那点机型尾巴。无人机僚机的段子从纸面飘到试飞员嘴边，真人带四台无人机群殴，一对一变一打四，人家左手充电宝右手攻略表，对手还在朋友圈发疑问号。席位越少，体系节点越多，节点越多，数据越密。飞机数量后续可能再跌小几百，却没人敢嘲笑单薄，因为算法把子弹轨迹算得比修电风扇的扳手还准。
能量守恒转化到军费上更加明显。旧飞机淘汰掉，铝罐一斤没多吃，多出的钱搞隐身涂料、氮化镓T/R组件、发动机延寿。预算不增反省，好钢砸在利刃上，刀口利了以后反而不想多挥，一刀封喉让对面捂着脖子辩论。细算全周期：歼-6一辈子花的钱，够歼-十六摩托跑三十分之一的任务量，一票封死性价比。算账算到这份上，傻子才念旧。
盯着歼-20从跑道尽头升空那一刻，对地指挥官一句“数量可以减，标准不能降”当成口头禅。看似一句口号，其实是十八年雷区趟出来的硬道理。老飞机走了，旧手册烧了，新本子翻开尽是陌生代码，却没有人想回头。波兰欧盟补贴争端又在新闻里诈尸，某种程度上也是提醒：烂账堆成山，不如断指求生，拆东墙补西墙只会把房子弄塌。
回头看看这段路，减法敢下狠手，加法同时补洞，定律简单粗暴：能打仗才算本事，不能打仗统统开除战力籍。歼-20的呼啸像空调外机怼脸，猛然让人想起当年木剑打机枪的心酸。现在的底气不靠身材壮，靠分量扎实。十八年前剪掉的五百架旧机，像剪掉一条老绷带，露出来的是干净的新肉，后面缝什么线看什么针法，早已没人质疑。
下次再听见隔壁小朋友囔囔“五百架呢”，直接把的数据条往他手机上一甩：机少五百，战力不止翻数倍，体系包圆儿。说完走人，谁再想吵，自己掏计算机慢慢按。最终能剩几架不重要，能打穿对面算力才是关键。将来无人机成批招飞行员招聘会时，别忘记老兵歼-6那份沉默的陪跑。
当年木剑变导弹，下场该怎么收场？
